有时候翻翻历史,你会发现最让人后槽牙咬碎的,往往不是战场上的炮火连天,而是在硝烟散尽后,那些魔幻到让人怀疑人生的操作。
咱们今天就聊个扎心的,聊聊抗日战争那笔烂账里,最让人憋屈的一页:日本投降后,那浩浩荡荡的一百多万侵华日军,是怎么做到拍拍屁股就回家的?
这事儿得从1945年那个让人又哭又笑的夏天说起。
裕仁天皇在收音机里用他那公鸭嗓念完“终战诏书”,消息传来,四万万同胞哭得稀里哗啦。
不容易啊,从1931年沈阳城外那声炮响开始,整整十四年,我们用超过两千一百万军民伤亡的代价,才把这帮瘟神盼到了“终战”这一天。
这个数字背后,是南京城里三十万不瞑目的冤魂,是潘家峪村被屠戮殆尽的男女老少,是一寸山河一寸血的悲壮。
按正常剧本走,战争结束了,接下来就该是正义的审判时刻了,对吧?
就像打游戏通关了,大BOSS倒地,怎么着也得开个宝箱,把那些作恶多端的精英怪拉出来游街示众。
你看欧洲那边,纽伦堡法庭上,纳粹那帮头头脑脑一个个排队等着上绞刑架,那叫一个大快人心。
可镜头一转到咱们中国战区,画风就变得诡异起来。
当时留在中国大陆的日军,足足有一百二十八万人,再加上那些所谓的“日本侨民”,总数超过三百万。
这可不是个小数目,搁现在能塞满好几个一线城市了。
这帮人昨天还在咱们的地盘上作威作福,今天就成了“等待遣返人员”。
当时的老蒋是怎么想的呢?
他的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上面。
内战的雷声已经响了,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赶紧接收地盘、工厂、铁路,好腾出手来对付北边那个姓毛的。
至于这百万降兵,他下了一道命令,叫“以德报怨”,要“优待俘虏”。
于是乎,世界战争史上最奇葩的一幕上演了——“百万日军大遣返”。
从1945年底开始,天津塘沽、上海、青岛这些港口就没闲着,美国的运输舰一艘接一艘地来,把日本人成批地往回送。
咱们这边呢?
还得管吃管喝,甚至组织了上万人的担架队和护送队,专门照顾那些伤病的日军。
在东北的葫芦岛,那场面更是壮观,几十万日本人搭着临时棚子,等着上船回家,那感觉不像战败,倒像是参加完一场大型户外音乐节准备离场。
那些日本兵,军官的佩刀都还挂在腰上,登船时昂首挺胸,脸上哪有半分战败者的羞愧?
这哪里是投降?
这分明是“胜利转进”,体面地结束了一场海外“公务出差”。
咱们再看看受降仪式上的细节。
华北地区的受降主官是孙连仲将军,这位爷可是在台儿庄把日军的牛皮给戳破了的狠角色。
1945年10月10日,北平太和殿,紫禁城里红旗招展。
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根本博把指挥刀递给孙将军,场面是挺庄重。
可背地里呢?
日军交出的武器装备清单,糊里糊涂;士兵们低着头,军官们却个个梗着脖子,眼神里全是“老子只是奉天皇之命,不是被你们打趴下的”那种傲慢。
这场胜利,瞬间就少了那份该有的酣畅淋漓。
最骚的操作,还是对冈村宁次这个甲级战犯的处理。
这家伙可是侵华日军的总司令,手上沾的血能把黄河染红。
结果呢?
在军事法庭上转了一圈,最后被国民党政府给判了个“无罪释放”,大摇大摆回了日本,晚年还当上了军事顾问,继续在日本右翼圈子里发光发热。
这简直就是往所有战争受难者的伤口上,狠狠地撒了一把盐,顺便还吐了口浓痰。
日本呢?
他们回家之后,立马就玩起了“失忆”。
教科书里,“侵略”变成了“进入”,“南京大屠杀”成了“南京事件”,死亡人数从三十万变成“存在争议”。
他们把自己打扮成战争的唯一受害者,天天念叨广岛、长崎挨了两颗原子弹,却绝口不提自己为啥会挨那顿揍。
靖国神社里,东条英机那些刽子手被当成“英灵”供奉,日本的政客们还时不时跑去拜一拜,恶心谁呢?
所以说,这场战争最大的教训到底是什么?
是胜利之后,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决心去进行彻底的清算,那么你的“宽宏大量”在对方眼里,不过是软弱可欺的代名词。
正义的伸张,从来不是请客吃饭,它需要的是手术刀一样的精准和铁钳一样的强硬。
对付豺狼,你光把它打跑是不够的,你得把它打怕,打到它骨子里都记住疼,这样它才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,又跑回来咬你。
这笔历史的学费,我们交得太昂贵了,可不能再有下一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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